怎么说呢？”
张秀云卖起了关子。
李兰咬着嘴唇，面对张秀云的话，她在心里打了一万个问号。
在她看来，张秀云很有可能是在说假话。
不然，她那会儿说出来的时候，张秀云怎么不说？
“你们做了什么，要不你在我身上演示一下？”
李兰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张秀云轻笑了一声，黑暗中，眼神闪过一抹神秘。
一只手，放到了李兰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李兰的大腿。
接着，又故作羞涩地吐出了两个字：“两者之间，你懂了吧？”
李兰浑身一颤。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和张楚已经是她认为的极限，怎么可能张秀云比她还深入？
“不相信？”
感受到李兰身上的颤动，张秀云笑得更加神秘。
“我……”
李兰欲言又止。
这种事，她实在相信不起来。
“实话告诉你，其实不是他对我这样，而是我对他这样！”
张秀云笑着解释。
李兰睁大了眼睛，无论是张秀云对张楚这样，还是张楚对张秀云这样，她都无法相信。
床下的张楚一头雾水，他对张秀云做了什么？
他可以肯定，他没对张秀云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张秀云也没对他做过太过出格的事。
但怎么现在听起来，好像比他对李兰的治疗，还要出格？
他想不通！
“不信？”
张秀云笑着问道。
李兰实在不知道，这种事她该怎么相信。
“这种事，姐也可以发誓！”
“若是姐没有做过，就让姐明天出门和你一样被车撞死！”
张秀云信誓旦旦。
李兰娇躯剧颤。
张秀云竟然也跟她一样发毒誓了？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那样过？
她不敢相信！
本来她以为她和张楚那样，足以给张秀不小的打击。
但她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