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还带着一点嫌弃。
“香香姐姐不是都生病了吗?我给她钱治病啊。”
新春说着,又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来。
苏烈:“……”
他知道啊,这不是故意问一下吗?
“哦?那你打算给多少?”
这几年,儿子把自己的压岁钱都存着呢,几乎不会花,只有同学过生日的时候,邀请他去参加,他才会拿出一点钱去买一个礼物。
可以说,整个家里,新春才是最节约的那一个。
这么几年,也是存了一笔不少的钱呢。
“都给了吧,我希望香香姐姐可以快点好起来,可以早点去上学。”
“爸爸,你帮我把钱给顺溜叔叔吧。”
新春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存钱罐给到了苏烈的手上。
看到孩子这样子,顺溜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抹了抹眼泪。
“孩子,我们不要,你爸爸已经帮了我们了,香香姐姐的病已经治好了,你的心意香香姐姐 领了。”
顺溜哽咽道。
自己真不是一个东西啊。
当年烈子他们把自己当兄弟,可是自己却是因为一个女人和他们断了。
现在自己遇到了困难,孩子的母亲一句话不问,还是自己断了的兄弟帮着自己度过了这个难关。
他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
没有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竟然都可以想到这么多。
那自己的父母,孩子的母亲呢?
顺溜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逼。
他忍住想要给自己两耳光的冲动,看向了新春。
“叔叔,拿着吧,给香香姐姐买点好吃的。”
“我也给。”
“我也给。”
六月和尔尔看到哥哥这样做,于是自己也连忙跑到了卧室里,找到了自己的存钱罐一股脑都塞到了爸爸的手里。
她们两个的钱没有哥哥的多,但是也不少。
苏烈也是被孩子的举动搞得有点动容。
“顺溜。”
“要不,你们别回去了?就在盛市?”
苏烈看向他。
到底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