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惊了一惊,“这煤炭是柳月生?”
徐月光听后一拍王制丈脑袋。
“你干嘛?”
王制丈不满的回头看向徐月光。
“小声点。”徐月光翻了个白眼。
还不等王制丈继续抱怨。
地面的老头和老妇听见煤炭两个字后猛的更大声的哭了起来。
“哇~月生呀,你死的好惨呀!”
王制丈听见声音突然变大吓的一个激灵,回头,就看见王冲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
直到正午。
柳老爷请着王冲几人在家用午膳。
毕竟衙门给柳家救火,这点吃的柳家还是不缺。
就是灶台都给烧了。
柳家是让下人出去买饭回来吃的。
虽然家被烧了,但柳家家大业大,倒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家烧了就穷了。
“这次多谢王捕头了,不过家中已经被烧成这样,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只能将就一下了。”
柳老爷对着王冲拱了拱手,身为捕头,王冲在鹅县还是有点威望的。
“不用客气柳老爷,这是我该做的,不过待会有些事想跟您说,还请您不要嫌我叨扰,这些也都是为了您家……”
王冲看向旁边的妇人,欲言又止。
“我家?”
柳老爷疑惑看向王冲,虽然眼眶还有点红,但总归不至于像旁边妇人还止不住泪。
“嗯,是关于您家那位的。”
王冲向院子不远处的一块白布眼神示意,白布下面就是柳月生的尸体。
“我儿?我儿都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说的?”柳父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