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砰！
第二声枪响。
手枪掉落在地，刘山直挺挺的摔在地上，也就此死去。
秦少天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兆国死了，刘山自杀了。
短短一瞬间，两位企业的老板死亡。
秦少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已经白了一片，半响回不过神来。
迟了一步。
他明明知道了一切，但却迟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
足以引起天市的巨大变动！
现在天市经济不稳，有歹徒行凶，一位老板的孩子被绑架，还有两位老板自相残杀……
没有一个消息，算得上是好消息！
柳正国缓缓走来，看着地上的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怔怔低喃：“完了，天市完了。”
半天后。
秦少天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局里。
因为证据不足，张老板恢复自由。
离开局子的时候。
张老板对秦少天微笑道：“秦家少爷，我这个人啊……可不是你们有足够物证就能抓住的人。”
秦少天捏紧了拳头，他想要冲上去一拳打在张老板的鼻梁上。
但是旁边的人拉住了他。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老板做进车里，缓缓离开。
等看不到张老板的车子里，秦少天忽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没了力气。
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他明明知道一切，知道张老板是镇南王的人，知道张老板和歹徒有关系，知道是张老板害死的李老板和刘老板。
但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一来，没有足够证据。
二来，天市将倾，不能没有张老板。
因为知道两位老板自相残杀后，其他的企业老板，全部选择离开了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