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站在了当年江易所在的位置,只是镇南王很清楚,这是一种错觉,自己一直在追赶江易,但仍旧看不见他的背影。

    “走吧。”

    车子启动,离开了这里。

    小女孩回到房子里,开心的和魏恒山说了镇南王给她三百块钱的事情,“你的朋友真好。”

    魏恒山有些愣神,不明白镇南王在干什么。

    晚上。

    镇南王坐车来到了江易的别墅前。

    “江天王,不介意我来蹭个饭吧?”镇南王还带着小女孩摘的青菜,“我是自带厨子和食材来的,绝不蹭吃蹭喝。”

    不过他来这里的目的,并非是单纯吃饭。

    吃饭的时候,他询问江易,“那个叫魏恒山的,要怎么处理?”

    他知道之前魏恒山对江易有过不敬。

    江易夹了一筷子青菜,说道:“你们想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镇南王明白了,吃过晚饭后,他让人收拾好餐桌、洗好碗筷,就离开了。

    第二天。

    秦钟醒来,吃了早餐后就往医院赶。

    他还是很担心秦少天的情况的。

    秦少天瘫坐在病床上,双眼睁大,里面却一点神采也没有。

    “情况怎么样?”他问主治医生。

    医生纠结了一下,“高烧已经退了,不过他现在有点不配合我们的治疗。”

    灯太亮,秦少天会大叫,灯一关,他也会叫,如果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更会叫。

    而且他现在不愿意吃东西,更不肯喝水。

    尤其是水,他现在看见液体都会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害怕。

    心理医生说这和他的经历有关,他被拴着淋了几天的水,现在可能已经对水都感到了恐惧。

    “好在这种恐惧能随着时间减轻,不过……对下雨、洗澡的花洒的恐惧,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钟沉声道:“必须给我想办法治好他。”

    他看了秦少天一眼,鼓励了他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今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首要的,就是秦少天的公司爆炸问题。

    这个事情本来瞒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