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列席适合吗?”
汪竹烟对于郝国涛的这个虚伪,内心很鄙视,“灵活处理,只是问问,免得到时候他们还想参加,省去了某些人到处努力费事。”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已经透出了一种不满,还有对这件事的强烈反对。
郝国涛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也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可他没有生气,内心反倒是更加狂喜,更希望这件事能够落实,就连忙说道:“好的汪省长,我现在就打电话联系。”
“辛苦你了。”汪竹烟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一抹沉思之色,之后找到陆治国的电话拨打过去。
“竹烟!”
陆治国接通电话,声音温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