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园子里相拥,彼此都没说话。
仿佛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外面天寒露重的,赶紧回去吧,你要是把我冻感冒了,嗯,就是得了风寒,到时候我还没等到南疆就死在路上了——”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
“你就这么害怕自己变成鳏夫啊?”
“我是害怕我要跟着一起殉葬了。”
“洛子渊。”
“嗯?”
“我要是三年回不来怎么办?”
“那我就去南疆找你,到时候我们就在南疆成亲——”
洛欢儿将房门关上,看着房间内的洛子渊柔声道:“我知道,你并没有那么在意生死,可是我很在意你的生死!我若是战死沙场,那你可不能死了,因为你还要照顾阿娘。
我若活着,你必须要为我守身如玉,我若死了无所谓,你娶多少个妻——”
洛欢儿说完一把将洛子渊推在墙上:“今晚,我们……不如先行将洞房给办了吧?”
“我觉得真的不用……”
洛子渊还没说完,就被洛欢儿给堵住了嘴。
洛子渊很想说,他想给洛欢儿一个很好很好的婚礼,不想委屈了洛欢儿。
洛子渊很想说,他想让洛欢儿怀揣着希望去战场,有这么一份惦记和希望洛欢儿能更加的坚持下去。
洛子渊很想说,他不害怕和洛欢儿一起去死,彼此紧张点对方,才能够再次重逢。
可是洛欢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甚至亲完之后洛欢儿一把将洛子渊打横抱起,大步的走到了床上。
洛子渊:“……”
他猜想,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有自己这般经历。
他这个男人倒像是半推半就一般。
洛欢儿将此事算计成带兵打仗——
彼此战争一开,以最大的程度上将战争的时间拉短——
不过前半场洛欢儿控制主场,到了后半场便由不得洛欢儿了。
第二日一早,洛欢儿醒过来之后只有一个字。
累呀!
洛欢儿从未觉得如此累过,这一晚上十八般武艺样样都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