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带着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他唇角微勾。
于暖长呼一口气,开始收拾行李。
她和祈安的东西很少,不过十分钟就收拾完了,当然她也顾忌到傅砚深受伤,所以收拾的比较快。
临走时,还不忘带走冰箱里的药袋。
傅砚深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和袋子,“走吧。”
于暖敛眉,“你应该捂住伤口的。”
“那你帮我捂着?”
于暖夺过男人手中的袋子,“你自己捂着!”
傅砚深轻啧,“好狠心啊!”
于暖哼了声,先一步于他出了门。
傅砚深低低的笑出了声。
来到楼下,傅砚深披上祁阳递来的衬衫,他没有系扣,显得有些痞气。
祁阳将于暖的行李箱和袋子都放进了后备箱,然后打开车后门对于暖说,“您坐后面方便照顾一下三爷,谢谢您,辛苦了。”
于暖:“……”
祁阳驾车载着傅砚深和于暖去了肖毅的医院。
医院门口,肖毅穿着白大褂站在台阶上抽着烟。
看到傅砚深下车,他赶紧掐灭香烟下了台阶,“伤哪儿了?”
傅砚深掀开衬衫。
肖毅看着他手捂着的地方,纱布都红了,不禁皱起眉心,“不都是你伤别人,谁敢伤你?”
傅砚深轻啧,“别把我说的这么恐怖。”
肖毅知道傅砚深在接受一位神医的治疗,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趋于正常了。
傅砚深看着于暖绕过车尾走过来,“给你介绍一下,给我病的神医y。”
肖毅看过去,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