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或特性，让我能够比其他人更好的抵抗这种精神捶打。”姜羽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思考。
“到底是什么原因？《聚源诀》还是凝神玉，还是我穿越之后，精神力天然更加具有韧性？”
“亦或者是系统？毕竟就连林若欣的外象力都无法探查我的思想。”
姜羽思索片刻，首先排除了凝神玉，如果凝神玉有特殊功效，应该会被系统标注。
那么就只有穿越后的灵魂叠加、修炼《聚源诀》、以及系统三种可能性了。
这三种，无论是哪个，对于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坏事。
姜羽也就放轻松了。
收敛心神，姜羽继续缓缓前进。
他所要做的就是探查自己的极限所在，日后就能在最高效的区域进行修行。
“这姜羽，还要继续往前走？”黄霄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正常来说，20级精神力，也就只能刚刚踏进第二重区域，而且此时也才一阶武者，身体素质还相对较弱。”
“第二重边缘，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才对。”
黄霄华心中暗自思索，他实力不弱，武者的精气神，他都能探查，这姜羽的精神力，不会超过20级。
“这小子，莫非真的天赋异禀，精神韧性超乎常人？”
“不过，即便如此，最多也就是走到第二重区域的外围。”黄霄华快速判断。
也就是说，姜羽最多再走几步，就已经是极限了。
不只是黄霄华心中暗议，其他学生也都好奇得张望过来。
显然，姜羽这个新面孔，加上不太寻常的举动，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议论声此起彼伏，许多人停下了修炼，抬头望向姜羽的方向。
他们中大部分都坐在第一重区域。
少部分老生则在第二重区域边缘盘膝而坐，闭目承受精神锤炼。
然而，像姜羽这样刚进入第二重区域就继续往里走的，几乎闻所未闻。
“这小子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