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
薄寒山脖子上的青筋都迸露了出来,“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打死这个赔钱货不可。”
方怡心跳一滞,脸色一瞬发白,“寒山,你冷静一点。”
薄寒山气的血液直冲头顶,眼睛通红,“你也该打……”
说着,他又一次扬起了右手。
“住手!”桑榆晚冷声呵斥,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六妹,去大伯母那里坐。”
薄星澜半边脸肿得老高,上面是鲜红的带着耻辱的指印。眼窝里蓄满了泪水,睫毛一眨,瑟瑟滚落。
宁婉珍朝她招了招手,“星澜,过来。”
薄星澜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嘴角微微颤抖。过了两秒,抿唇,走了过去。
桑榆晚又道,“管家,去拿冰袋。”
她看着被容止扼着手腕的薄寒山,神色肃冷,“三叔,江韩波的事,我早已查得一清二楚。就算六妹不指认,也还有其他证据。”
薄寒山叫嚣,“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什么都没做。”
容止猛地松手,冷声道,“三叔,请看。”
投影再次打开,薄寒山和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站在病床前,男子手里举着一次性针管。
“江韩波,你要不答应,我就让她永远的睡过去。”
话音落下,男子弯下腰,针头对着的小女孩的胳膊扎去。
“薄三叔,我答应你,求你别伤害我女儿……”
画面外,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慌乱,卑微,害怕。
“好。我要你想办法弄掉桑榆晚肚子里的孩子,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两百万。”
宁婉珍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忍不住颤抖,“薄寒山,你好狠毒……”
薄寒山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幕竟然会被拍下来。怒火攻心,他跌坐在椅子上。脑袋一偏,眼嘴歪斜,口吐白沫。
“寒山!!!”方怡吓得大叫。
桑榆晚看着,都不由心惊肉跳。
容止压低了嗓音,只有两个人听得到,“你去坐着,我来处理。”
桑榆晚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微蜷,“他的事今天就到这里。”
容止薄唇轻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