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磁的男声,传进耳畔,令人心悸。
桑榆晚的心湖又一次漾动,说不出的感觉。
她转身朝着主位走去。
容止安排人把薄寒山送去了医院。
薄星澜想要跟去,宁婉珍拉住她,“你怀了孩子,不能乱跑。”
二房的人,冷笑不已。
没想到,下一秒,桑榆晚就让他们笑不出来。
“二叔,说完江韩波,现在我们来说说他弟弟,江猛。”
薄誉衡表情微滞了几秒,抬眸,阴狠的眸光扫向她,“看来,你今天是想要彻底除掉我们兄弟俩。”
桑榆晚笑了笑,“三叔想要弄掉我肚子里的孩子,二叔则想要我的命。我若任由你们欺负,以后还怎么执掌薄家。”
薄誉衡脸上戾气沉沉,“怎么,八千万就要了你的命?”
容止处理完薄寒山,再次走进大厅,“二叔,八千万不是你开的价吗?”
薄誉衡心里掠过一阵慌乱,手指快要抠进椅子扶手里,“照片的事,不过是我考验你罢了。”
桑榆晚眉目一紧,冷厉道,“我说的是照片的事吗?”
薄誉衡的心跌入谷底,额上青筋突起,一寸寸鼓胀,“还有什么事?”
桑榆晚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俏脸覆上了一层寒霜,“京大江城分校工地。江猛。”
薄誉衡眼中猩红,有如毒蛇吐出的红信,看向她的眼神都淬了毒,“那不过是意外。”
桑榆晚脸色冷沉,“真的只是意外吗?”
话音落下,管家匆匆走进来。
“家主,南城警署来人了。”
桑榆晚下意识看了容止一眼。
对方睥睨着薄誉衡,话却是对管家说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警察来薄家拿人。”
桑榆晚轻轻扯了一下唇角。
宁婉珍看见警察进来,不由懵了,“晚晚,这是?”
桑榆晚淡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宁婉珍太阳穴猛地跳了跳。
警察带走了薄誉衡。
传唤原因:买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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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