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的父亲,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我可怜他,心疼他。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桑榆晚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起伏间透露出内心的不平与愤慨。缓了缓,凉凉勾唇,“继续说。”
女人的额头几乎快要磕到地面,声音痛苦不安,“为了接近你妈妈,我不惜整容,换了一张脸……”
桑榆晚眉心重重一跳。
明战听着只觉后背发凉。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沈翊林狠戾偏执,原来都是遗传了他母亲。
女人继续开口,“然后,我又去换了一个身份。并且还去医学院进修了半年……”
明战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偏头看向桑榆晚,皱紧了眉头,“晚儿……”
桑榆晚的眼神,仿佛被冬日里的寒冰所凝结,闪烁着冷冽而锐利的光芒,“你还真有耐心。”
这话,传到女人耳中,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了她的心窝。
痛苦,悔恨。
她红了眼睛。
“后来,我买通医院院长,成为你妈妈科室的一名护士……”
桑榆晚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像是锋利的刀刃,无声地切割着周围的空气。
就在这时,灵堂外响起急促而凌厉的步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