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入骨。为了宣泄心头的恨意,他把你锁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甚至,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不惜把你当成人肉炸弹。”
桑榆晚听到这话,唇线拉直,精致的五官覆上了一层寒霜。
一旁的明战,脸色也严肃不少。
女人肩膀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悲伤在肆虐。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裂着她的心肺,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是我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的,他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呵。”容止冷笑出声,“宋玉莲,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女人神空洞而迷离,毫无光彩,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在其中徘徊。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仿佛连眼泪都已经干涸,无法再为她内心的痛苦找到一丝释放的出口。
容止又道,“宋玉莲……”
“薄夫人,放了翊林。”女人视线一转,朝向桑榆晚,嘶哑着嗓音打断。
容止面容如同冬日里凝结的冰霜,那双幽邃的眸子如同寒潭一般,透出一股不可名状的狠厉和寒漠。
他替桑榆晚回应,“不可能。”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干涸裂开的嘴唇微微开启,“薄夫人,忘了告诉你,我身上的炸弹还有另一种开启方式。”
明战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皮肤上瞬间布满了细小的疙瘩。
他对着保镖急声命令,“把她围起来。”
保镖靠近她,把她围得密不透风。
容止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紧绷,周身寒气漫溢。看向女人的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
“宋玉莲,你动一下试试看。”
女人看着四周如同铁桶一般,只觉无法呼吸。她咬破了唇角,血气在口腔里漫溢开,她才稍缓过来。
她盯着容止,嘴唇微微颤抖,“你可别小看了这枚炸弹,一旦引爆,这一屋子的人都活不了。”
明战心脏猛地一缩,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痛与惊恐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默默拉住桑榆晚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道,“晚儿,你快走。”
桑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