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朝着捆缚在铁架上的女人看了一眼。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几缕发丝被血迹黏连在一起,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斑斑点点的血痕浸透,那些痕迹仿佛无言的诉说着她经历的痛苦挣扎。
黑衣人神色一紧,“二爷,我马上弄醒她。”
容止瞳眸黑沉,周身寒气肆意。
黑衣人立马端起一盆冰水,朝着女人的头浇了过去。
“啊……”女人身体剧烈颤抖,猛地睁开了双眼。
“说不说?”黑衣人拿起银质的长鞭,准备再次朝她挥去。
女人瞪大了双眼,嘴唇抿的紧紧的。
容止的脸在昏黄的光线下更显晦暗,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与不安。
“你给薄夫人下了寒香毒?”
阴沉的声音,仿佛自幽深的地底缓缓升起,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沉重。它不像雷鸣般震耳欲聋,却有着穿透心灵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攀爬。
黑衣人一僵,“寒香?”
他有想过这人给桑榆晚下的毒,大概和明媚的一样。
没想到,竟然不是。
明媚中的毒,必死无疑。
寒香虽也致命,但剂量要超多。
如果她真的要桑榆晚的命,完全可以给她下别的毒药。
女人嘴唇咬破,依旧沉默不语。
容止眼帘微垂,目光冷锐如刀,“你如果早一点招认,我还可让你少受一点苦。沈翊林死了。沈老爷子也命不久矣。”
女人羽睫剧烈颤动。
容止深邃的眼眸,宛如寒潭般幽冷,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狠戾之光。
他目光沉了沉,嘴角微微下垂,形成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冷酷弧线。
“二爷,既然已经查清,那她也不用留了。”黑衣人握住手中的长鞭,冷声道。
容止目光狠厉,峻脸覆着一层寒霜,如同冬日里寒风中的一抹冷寂,让人不敢再出声,生怕惊扰了他内心那片翻腾不息的阴霾。
外面。乌云密布,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远处天边隐隐闪过一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