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耐心告罄,转身,抬脚。
黑色的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低沉而富有节奏的“笃笃”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响,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肃杀之气。
女人张了张嘴,“我……”
黑衣人见她犹犹豫豫,目光一紧,吼了她一句,“二爷时间宝贵,你要不说就别说了。”
女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又咽了一口唾液,“我只是想让她忘掉之前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容止脚步瞬间一顿。
黑衣人怒道,“当着二爷的面,你也敢胡掐。”
女人神色痛苦,眼珠微微凸起,“我没有胡说。晚晚小姐曾经救过我……”
容止上了四五个台阶,居高临下,身姿威严。
“把她的家人叫过来。”
“是。二爷。”黑衣人点头应声。
容止抬脚,上了楼。
十分钟后。
女人被警察带走了。
瓢泼大雨中,她的双亲还有她的老公和孩子,都到了现场。
那一刻,她的心好似遭到了千刀万剐。
-
容止回到医院。
门口的保镖告诉她,五分钟前,有人要进去探望桑榆晚,被他们拦住了。
容止问了一下对方的信息,保镖说是一个中年女人。
身体信息,还在调查中。
容止让他们仔细查清楚,便推门走进了病房。
明朗听到声响,立马起身,见是容止,悬着的心猛地放松下来。
“二爷。”
容止的脸庞紧绷着,眉头紧锁,仿佛两道山峰挤压着中间的沟壑。
“夫人还没醒?”
明朗呼吸轻轻颤动,“没有。”
容止指节泛白,神色凝重,“你回明家,帮一下明一。”
“可是夫人她……”明朗皱了皱眉,眼底浮出一抹忧色。
容止说道,“这里有我。”
明朗抿了抿唇,“是。”
吧嗒——
病房门轻轻关上。
容止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
桑榆晚双眸微阖,脸上的红色消退了一些。纤长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