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道,“聂小姐,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谷世子当日离开你来寻我,并非看上我,而是想要害我名声败坏,不得在京都立足,若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是羡慕的,那今日刚好在侯府,你尽管去寻谷世子,祝愿聂小姐能达成我未被欺辱之事,还能安生在这里说风凉话。”
聂珊听到她这不客气的话,脸色倏然一变,“虞晚晚,你怎么说话的!”
虞晚晚没理会她看向了柔妍公主,她深吸口气,这位到底是皇室公主,说话可不能不管不顾,“六公主,臣女也不知你从何处得到消息,是我害的荣昌侯府不得安生,但今日既然公主提到,那我可以亲自澄清一下。”
“虞家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荣昌侯府之事,反倒是侯府几次三番想害我性命,夺我家产,我只是不愿罢了,如何算得上是我害的?”
“难道在场诸位,有人愿意倾尽全力帮助男子,即便家破人亡也无怨无悔?若真如此,晚晚敬佩。”
她嘴上说着敬佩,眼底却一片寒光,令人脑海倏然清明。
是啊,招了女婿是想保住家产,但若是被算计的就是这份家产,最后落得人死财无,这谁也接受不了。
六公主怎么这般不分是非,说出这种话来。
安宁郡主这时也出声帮衬,“晚晚说的没错,六妹妹,你要是喜欢这种无情无义还欺骗女子,夺人财产的男子,那我今日就求皇舅舅给你允配个人,让本郡主想想……”
“你今日大庭广众为荣昌侯说话,难道是看上他,也想做个外室?皇舅舅虽不允许,但你若真想,也无不可。”
柔妍公主脸色骤然冷下。
她还尚未出阁,提什么嫁给已成婚男子。
安宁的话实在难听极了。
殊不知人群中,裴少文眸色闪动几分看向柔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