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晚晚咦了一声，“你是说，上次我们见得，不是他真面容？”
霜刃摇头，“他究竟长什么模样，只有主子知晓，其他人都不知道。”
甚至可能就连主子都没真的见过。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易容。
虞晚晚听着眼睛都弯了起来，会易容好啊，换个样子过去，等事情结束，再换相貌，虞家人想查都不知从何查起。
“小姐要用他？”霜刃直接说道，“刚好他这段时日无聊，还说想出去呢，小姐若是要用，那属下今日就让他来。”
虞晚晚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郭掌柜是下午被人牙子送进来的，看着瘦瘦小小一个，眼神间甚至还有几分躲闪，但虞晚晚就是觉得不对劲，府上没有要下人的打算，更不会将人送她面前，除非有人刻意吩咐过。
“小、小姐。”郭掌柜始终一副刚被卖的瘦小可怜样子，对虞晚晚的审视，像是半点都看不见，依旧瑟缩着脑袋站着。
虞晚晚反倒是确定他的不对劲，让人牙子先下去，她要单独跟这人聊聊。
人牙子满脸不解，但尊重虞晚晚，兴高采烈的在外面等着。
“小姐，”冬华见小姐居然独自走向那人，出声唤了一声。
虞晚晚充耳不闻，走到跟前，鼻尖闻见的是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很淡，但来的太赶，即便是换了身很普通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她勾唇笑道，“郭掌柜，你今早沐浴了。”
郭掌柜：“……”
再抬头时，脸上的躲闪消失不见，恭恭敬敬朝着虞晚晚拱手，“虞娘子好眼力见。”
他的伪装一向天衣无缝，今日却被虞娘子认出来，而且是这么小的细节。
不过下次他会更加注意的。
虞晚晚摇头，“不是我有眼力见，而是府上下人由小张管家做主，我向来不管事，你的到来很反常，若非如此，我根本不会往你身上猜想。”
“郭掌柜的易容浑然天成实在厉害，晚晚佩服。”她由衷的夸赞道。
“虞娘子谬赞，小人也就这点本事，登不得大雅之堂。”郭掌柜嘴上谦虚，眼睛都弯了起来，显然对这夸赞很是受用，甚至期待更多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