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拉着春秀一问,有了答案。
宋康文分家后心比天高,整日跟那些同僚花天酒地,这银子花出去如同流水一样。
本来阿爹给了不少钱,结果花得差不多还把老夫人的积蓄都给拿走了。
老夫人暗地里也问阿爹要了许多钱,说是看病用。
春秀越说越气,“结果怎么着,老爷属下查赌坊的时候看见了二老爷,抓回去一问才知道二爷染上赌瘾了。”
宋曦晚咋舌,“怎没人跟我说啊?”
春秀一阵无奈,“大姑娘前阵子在养伤,老爷和夫人想着不让你知道这些糟心事,谁知这老夫人跟疯了一样要撬开库房的锁,听说方才二爷的人又悄悄来了。”
不用问都知道定又是递了什么话,急得老夫人干这事。
宋曦晚甚是佩服。
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这老夫人完全当成宝贝疙瘩。
她心神一定,快步走向库房那边。
近了,便听见老夫人怒声哀嚎,“那可是你亲弟弟啊,你要看着他和我去死吗?”
“他若非想要走这些歪门邪道,怎么会沦落的今日局面?况且分家时,我已经给了他一半产业!这才多久,他居然快败完了!”
宋闻轶都说不清是气弟弟不成器,还是气娘一味纵容宋康文。
他最敬重的娘如今跟个泼妇似的瘫坐在库房前,老泪纵横地哭骂着他没良心。
“若非你执意要分家,他至于轻易听信他人吗?而且现在他都要没命了,你何必还要雪上加霜?”
宋闻轶气得脚步虚浮,要不是徐氏在旁扶着,怕是也跌坐在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娘,这又是我的错?”
多少次了!
宋闻轶总是谨记娘的教养之恩,事事以孝为先,可在娘心里,他就是罪该万死的罪人!
老夫人倔强偏开脸,明显不认为是她自己的问题。
徐氏都看不过眼,“娘,这赌瘾就是个无底洞,我们就算是把整个宋府搭进去也不够啊。”
“康文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就帮帮他吧,不然他真会死的。”
老夫人软了态度,满面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