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震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后悔今日来参加这个喜宴了!
章松廉见形势对他越发不利,急声大骂,“我身上好几处淤青是她打的,还有好几个人能证明。”
“什么?她打你哪里了!?”
章天易急得瞪圆双眼。
只要证明宋曦晚真的对松廉动手了,那宋闻轶为了息事宁人也得让这案子结束。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章松廉可委屈了,指着身上好几处说了个遍,接着又道:“光天化日她还要我脱掉衣裳,要是不脱就打我。”
“哇——”
众人实在忍不住发出哗然声,章松廉身上确实没了外衫。
宋曦晚眸色沉冷扫向她。
这章松廉故意把事情说的含糊不清,无非就是想让她名声扫地,以此扳回一局。
章松廉眼眶蓄泪,伸冤到底,“阿爹自幼教导我好男不与女斗,所以我没有还手,还一直劝说宋姑娘此举是不对的,可谁知宋姑娘打完我还想……想逼迫我,如今还给我泼脏水!”
说完,章松廉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等暄王知道宋曦晚是浪荡之人,总不会还护着!
宋曦晚冷笑。
堂堂男子倒是挺会后宅那些颠倒是非黑白,装无辜招数。
章松廉不管不顾向谢丞骞求助,“请王爷明鉴啊!”
怎知,王爷一个眼神看过来,松廉险些被冻僵,悄然咽一下口水,心中腾升一缕惧怕。
为何与他想的不一样?
“她逼迫你?”
谢丞骞冰冷瞳眸里毫无波澜,似是压根不信这话。
曦晚连他都不多看两眼,能看得上章松廉这般废物?
章松廉莫名感到羞辱!
谢羌本咽不下方才那口气,则趁机讽刺问道:“宋姑娘,你为何逼迫章公子?”
上京城谁不知宋曦晚是流落在外的草包,见识不多,如今又到谈婚论嫁年纪,想要攀上一门好亲事也不足为奇。
只是这般行事,着实上不了台面。
宋曦晚冷声反驳,“二殿下应当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企图强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