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下去。”
谢羌讥讽,“原来宋姑娘和朱公子之间还有如此关系,难怪他只听宋姑娘的话指认章公子。”
宋曦晚挑眉望去,“我还以为二殿下是个明理之人,没想到也会有如此一叶障目时刻。”
朱孝泉分明不太对劲,瞳孔涣散,应当是中药了。
谢羌屡屡被她蹬鼻子上脸羞辱,气得想要当场赐死这贱人,奈何谢丞骞一再维护。
真是好一对狗男女!
章松廉宛若看见希望,不管不顾地指着宋曦晚大骂,“我还寻思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原来你跟这个傻子有一腿!”
宋曦晚正要反击,结果身旁的谢丞骞一道凌厉掌风骤出,直中章松廉胸膛位置。
他毫无还手之力,被打飞出去,猛吐出一口鲜血!
气氛被一股死寂笼罩着。
谢羌怒声质问:“谢丞骞!你竟敢擅自用刑?”
“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谢丞骞身姿挺拔,让人望而生畏。
谢羌拆穿他的谎言,“你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章公子揣测宋姑娘一句就要受此酷刑?”
“宋姑娘的清白都不该受到任何人玷污。”
谢丞骞嗓音寒意入骨。
谢羌咬牙警告,“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若是父皇知道,定会怀疑谢丞骞用心。
谢丞骞嗤笑,眸中杀意浮现,“你若想跟本王过不去,本王奉陪,但若牵扯到无辜之人,别怪本王秉公执法。”
谢羌心中大震。
从前谢丞骞还会跟他上演兄友弟恭戏码,在外也会一再忍让他,今日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他。
“你,你……”
谢羌一时找不到应对言辞。
谢丞骞这是疯了?
宋曦晚早已宛若死水的心泛起一丝涟漪,不明白谢丞骞公然叫板谢羌的用意。
那边,朱孝泉越发躁动,红着双眼挣脱木云的桎梏,宛若一头发狂的野兽。
他歇斯底里叫喊,“娘子!你们放开我,我要找我娘子!”
谢丞骞眼底布满寒霜。
“押下去。”
“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