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偏偏又不敢忤逆祖母,走之前只能暗暗瞪宋曦晚一眼。
宋曦晚连眼神都不想给她。
难怪徐妙宜跟宋玲溪能玩在一块,一样没有脑子。
徐骁勇心中是疼爱女儿的,舍不得骂半句,且这整日都在外镇守藩地,本就觉得对女儿亏欠。
这会,他只能对宋曦晚道歉,“妙宜被骄纵惯了,你莫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舅舅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徐氏率先回应,“曦晚的心眼没这么小,只是妙宜如此下去,日后少不了会惹麻烦。”
徐骁勇自幼就被姐姐教导长大,心中敬畏得很。
他为难道:“我知道了,日后定好好管教。”
徐氏到底已经成为宋府夫人,不好手伸太长,提点一下便够了。
徐老夫人则不这么觉得,沉声道:“你阿姐说得对,她这不仅是骄纵问题,曦晚是她表姐,从前又遭受磨难,她竟眼浅得连一个镯子都觉得不公!”
这更像是冷血之人。
蓝氏面上挂不住,娘这分明是在点她,可是女儿如此,她也没办法啊。
宋曦晚诧异,外祖母这眼神真是犀利。
“外祖母别生气,妙宜表妹不高兴也正常,不若这个镯子就给她吧,曦晚收下祖母的心意就行。”
徐老夫人更是心疼这外孙女,下令禁足徐妙宜三日。
蓝氏不敢有异。
徐骁勇眉心轻蹙,但最终还是听从老夫人意思。
这相处片刻,宋曦晚便摸清徐家情况,当家做主的还是老夫人,连阿娘的话语权都比舅舅大。
外祖父年事已高,喜欢充当和事佬角色,蓝氏是个没心计的,所有心思都摆在脸上。
徐妙宜长歪,多半跟宋玲溪脱不开关系。
这时,徐老夫人问起儿子,“此次回来只是休假一个月?皇上那边可有调你回京城的意思?”
“我正想跟娘亲说此事,皇上希望我下个月去安南城,将齐王的封地整顿,便准许我留在上京带兵一年。”
徐骁勇面上染了些许喜意。
他虽向往沙场,为大夏国立下战功,可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时间久了之后还是会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