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环抱住。
这一次,他只是抱着她,没有说话。
宋曦晚身子僵住。
“我很开心。”
耳边是谢丞骞沉缓嗓音。
宋曦晚心弦悄然被拨动,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比进宫前还要微妙,有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这个念头让宋曦晚面上又有些热了,轻咳一声遮掩那点怪异情绪,“被骂了,你还开心什么?”
谢丞骞推开一些距离,眸色深邃地注视她。
“你说呢?”
宋曦晚心中发紧,故作平静地道:“不知道,你这心思向来比马蜂窝还密,寻常人都猜不出。”
谢丞骞噎住。
他在她心中是这般形象?
“我没有。”
“你有,以前明明说喜欢在冬日喝热酒的,我热去给你的时候,你却嫌弃说我太过清闲。”
宋曦晚举例证明,提起那些被敷衍的委屈就止不住,像是要把积攒已久的委屈全都倾泄出来。
谢丞骞面色僵硬。
那是他第一个断腿的冬天,也是他们成亲的第一个冬天,他不想用那般落魄模样面对曦晚。
宋曦晚又道:“你生辰时,明明答应我说会回来吃饭的,可我等到深夜,你只差人回来说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谢丞骞无言。
那次,他其实已经回到王府,不料看见燕无双和曦晚相谈甚欢的场面,尤其曦晚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讨好,偏偏在燕无双面前,永远都是自由肆意的一面。
谢丞骞便是从那时候开始,有了想让宋曦晚寻找真正幸福的想法。
谁知一步错,步步错。
“我错了。”
谢丞骞早已悔恨许久,可不知如何回到过去修改这些错误,即便回到重生前,那些伤痕还是在。
谢丞骞双臂紧紧拥抱住她,嗓音沉闷,“日后绝不可能再发生这些事情,我定与你岁岁年年,长长久久。”
言辞之中,尽是小心翼翼和求和。
宋曦晚何曾见过这样卑微的谢丞骞,心中怨气还是消散一些。
可她还是推开谢丞骞,“少来这套,我何时说愿意了?你难不成还要一意孤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