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应这话,昨日他们还在马车上亲了好久呢。
杜夫子则以为宋曦晚不喜欢这种风气,语重心长地劝说:“入朝为官不必在书院,不少人都是捧高踩低,你再有志向又能如何?得先把自身地位给巩固住,再谈对这世间的建设。”
世道如此,位高权重之人更有话语权。
“学生明白。”
宋曦晚知道杜夫子是一番好意,耐心应下。
杜夫子见她算听进去了,心里松口气,一再嘱咐几句便上马车离开。
宋曦晚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甚是惆怅。
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她算是在云鹤书院最快考上会元之人,可承受杜夫子这恩情的应当是最重的。
方才最后那番话也让宋曦晚心间像压了一颗大石,若无法掌权,她谈何保护和改变。
明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如今从人人敬仰的大儒夫子口中听说,依旧觉得无奈。
宋曦晚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
前方倏地传来一阵喧闹——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残废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这小乞儿偷我东西是不是你指使的?”
“我亲眼看着你的钱袋被其他扒手顺走了,你现在不过是想揍这个乞儿一顿出气罢了。”
嗯?
声音怎这般耳熟?
宋曦晚眼中闪过意外,连忙上前走几步,越过那些看热闹的人群,还真看见面带怒色的燕无双。
燕无双伤势还没好齐,手中还拿着拄拐,且旁边没跟着侍卫。
怎么回事?
谢丞骞不是说他在军营中养伤吗?
跟燕无双对峙的是一个酒楼老板,叉腰怒骂,“你亲眼看见,你倒是没拦着?反而还让他走了,现在又阻止我质问这个乞儿,你是不是存心针对我?”
“我不过是觉得你这么大一个人欺负一个孩童,十分可笑罢了。”
燕无双满面讥讽。
酒楼老板怒极,立马命令手下把燕无双给抓起来。
燕无双没有半点畏惧,眸中还透出一缕冷意,似是要动手。
宋曦晚得知他伤势很重,这要是打起来,多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