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冷裹挟杀气的言语令司徒家两人宛若跌入冰窖中!
冷得心头发颤。
司徒盛自诩国舅爷,在岭南亦是称王,何曾被这样三番五次下面子?
且这暄王还一副他无关紧要的姿态,当真气人。
若在岭南,司徒盛早已命人将谢丞骞拿下,严惩泄愤!
奈何上京城并非他地盘,此次带来的也只有数百个精锐,大部队都远在十里外的营地中,赶不及来救他。
司徒盛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冷声呵斥,“王爷今日之事,我定会进宫告知皇后娘娘。”
谢丞骞神色毫无波澜,似是压根不在意。
如此更把司徒盛心口处的怒火激得快要爆发,狠狠瞪谢丞骞一眼后,带着满是不情愿的司徒紫月走了。
一走出大理寺,司徒紫月便气得直跺脚,“爹,我们就这么走了?王爷简直欺人太甚!”
“不走能如何?他手中还有杀人于无形的紫金卫。”
司徒盛何尝不恼,可保住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司徒紫月咬牙切齿地骂道:“全都怪宋曦晚这贱婢!王爷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司徒盛目光冷厉,嗓音满是杀意,“先前是我们大意了,但不要紧,我们还有机会。”
反正他们暂时不会离开上京城,等扶持倾鸢上位再跟宋家清算。
司徒紫月耐心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从前在岭南时杀一个贱婢根本不是这么难的事!
“那如今该怎么办?”
“进宫。”
司徒盛心中已有定夺,他那皇后妹妹对谢丞骞太过信任了,才会出现今天这种屈辱的事。
他绝不可能让妹妹糊涂下去!
而此时,大理寺内。
暄王暗卫将司徒盛行踪告知了他们。
宋曦晚嘴角抿得极紧,满面不悦。
方才差一点,阿爹这个大理寺卿都会被他们夺走,区区一个国舅爷竟能定夺朝臣去留。
手伸得太长了,皇后亦是糊涂。
她沉声道:“他这一进宫定会在皇后面前颠倒是非黑白,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
宋曦晚真是厌倦应付这些人了,明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