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漂亮，委屈的模样确实楚楚可怜。
但是玄夜并不为所动：“是谁把你制造出来的？这种画还有多少？”
女鬼沉默。
玄夜威胁道：“你若不说，我便用雷劫符贴在你身上，让你日日受雷霆之祸，灰飞烟灭。”
女鬼这才怕了，连忙跪下求饶。
“大师，我说，我说了是不是可以不让我魂飞魄散？让我去投胎？”女鬼眼神充满期待。
玄夜看了一眼苏知夏。
见她看着女鬼的样子都快流口水了，唇角微不可察的扯了扯。
“只要你说，可以留你。”
女鬼立马和盘托出。
“那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很厉害。”
“那天他抓了很多像我这样的孤魂野鬼，没多久我就住进了画中，而且我的模样也变漂亮了。”
“其实我之前是个男鬼。”女鬼说着说着就有些难以启齿。
下一秒居然变成一个男鬼模样。
男鬼像是落水鬼，身上湿乎乎的，他的脚下积了一滩的水。
“他要求我们每日找人吸阳气，至于做什么，我们并不知道。”
“数量应该不多，那天我们孤魂野鬼去坟场抢新鬼的烟火蜡烛，大概八个，全都被他抓了。”
玄夜直到榨不出跟多的信息，便将画烧毁。
青山学子共八个，黄昌德用了七个，还有一个被苏知夏收了，之后用在黄昌德身上，共八个一个不落。
团灭。
将之前收集起来的几个孤魂野鬼和男鬼一起送走，这才回将军府。
几日后，科举考试开始。
苏时协等人恢复差不多了，就收拾妥当，直接住进了考场。
走之前，苏时协抱着小妹亲了一下小脸蛋，蹭蹭小妹的好运气。
同时，他们在考场外面遇到黄昌德。
与苏时协几人的良好状态，黄昌德的样子十分瘆人。
眼窝凹陷，苹果肌突出，嘴唇，鼻子，眼四周发黑。
而且他瘦的离谱，身上的衣服都变得宽松很多。
他是被自己家的随从搀扶下马车的。
很多人都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