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男警笑道。
姜妙妙连连道谢。
跟女警一起去了厕所后，姜妙妙从后门离开。
临走前，她还看到那两个街溜子被男警扣在讯问室里询问着什么。
姜妙妙离开派出所，终于能独自一人前往古玩街。
她已经提前跟舅姥爷打过电话。
此刻舅姥爷就在店内二楼。
“舅姥爷，您看这铜钱，跟咱们平常见到的铜钱不太一样。”
姜妙妙直奔主题，将三枚大月钱币交给舅姥爷。
向斯年本来对铜钱还没多大期待。
对他这种行业泰斗来说，铜钱这种小东西见怪不怪，根本没有让他亲自鉴定的必要。
店内随便一个店员，都能鉴别铜钱真伪，给出合理估价。
但谁让姜妙妙是他的外孙女呢？
都说舅舅疼外甥。
他以前就疼自己的亲外甥女，也就是姜妙妙的母亲。
现在外甥女没了，对外甥女的爱就转移到了姜妙妙身上。
小妙妙来卖东西，他身为舅姥爷怎么能不在？
“让姥爷瞅瞅，这是……大月方币？！”
向斯年顿时神色郑重起来。
他没有用手直接接触，而是认真的戴上了白手套，将三枚铜钱放在黑色丝绒的托盘里。
打开台灯，用放大镜细细查看。
姜妙妙心中暗喜。
上一次，舅姥爷拿着价值五千万的翡翠玉佩都没有戴手套。
也没有用小台灯照，只是拿到太阳光下看看就给出报价。
这次这么郑重，难道几枚铜板的价值，能比那个翡翠玉佩更值钱？
半个小时后，向斯年终于抬起头来。
只是这次，向斯年神色凝重，表情严肃。
“小妙妙，你告诉舅姥爷，这三枚大月方币是从哪来的？”
“啊？”
姜妙妙心头一虚，支支吾吾道：“朋、朋友送的。”
“胡闹！你上次卖翡翠玉佩，姥爷不多问，因为玉佩价值再高，它不违法！”
“但你这大月方币，市面上绝无仅有，唯二的两枚，一枚存放于故宫博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