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给,吃了就不苦了。”
安今面露惊喜,被鬼面男子吓到的阴霾逐渐散去,遇上那么多事,她自己都忘了蜜饯了,“谢谢越哥。”
“嗯。”
安今坐在床角,正吃着蜜饯缓解嘴里的苦涩时,她发现男人正在收拾两人为数不多的行李。
“越哥,我们这是要走了吗?”
男人望着床上的小姑娘,并没有隐瞒,“嗯,这个地方已经被人发现了,不安全了。”
他太清楚风雨楼的做法了,风雨楼一定会派不同人的来追杀他,他若一个人自然不惧,可他现在有了妻子,他不敢去赌,哪怕万分之一的败率他都输不起。
安今心里隐隐有些不舍,虽然没有住多久,但是这是她逃离绣楼后呆的第一个地方,也是他们成亲的地方。
“那我们要去哪?”
巩越遥望着远方,身上透着难以言说的孤寂,沉默了许久才道:“不知道。”
安今面上闪过不安、彷徨,最后又化为了坚定。
她牵起巩越的手,眸光温柔坚定。
所有的山盟海誓生死相随说起来都太过老土,她只是说:“越哥,无论去哪我都跟着你。”
天下之大,总有他们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