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道:“没有,身上都是别人的血。”
正是他异常的举动,引起安今的关注,她看到他左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泪珠在眼里打转,“骗人。”
本来安今只是想像让女儿知道,其实巩越一直在外面保护着她们,而现在看到他的伤,她是真的担心了。
她还记得系统说巩越就是因为沉疴难愈又添新伤,才会英年早逝的。
她焦急道:“越哥,我们去医馆吧。”
男人望着她,“好,你也要看看。”
她刚在这样的环境下生产完,巩越担心她落下什么病症,还确实要去医馆找大夫好好看一下。
男人弯腰将她裹好从地上抱起,而安今抱着女儿缩在他的怀里,踏出庙外的时候忽然大掌盖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安今不用想也知道外面一定是横尸遍野,极为可怕,她也不敢去看。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婴儿蹭开了裹住她的斗篷。
外面的雪地几乎被血染红,尸体堆积在一起,满地断臂残肢,哪怕姚瑶前世也经过不少大风大浪,此时见到如此景象,也不由从心里的恶心和恐惧。
再想到男人身上浑身的鲜血,姚瑶才知道娘亲在生产时是多么的惊险,也正是因为这,所以前世娘亲才会难产吗?那这群人还真是该死。
再走远些,雪已经停了。
雪原一望无际,还没有被人踏足,一片雪白纯净。
安今突然想起他们好像还没有给女儿起名字。
她抬眸,“越哥,我们的女儿就叫雪儿可好?”
女儿前世经历了太多前朝后宫的阴私,安今只希望这一世女儿纯净无暇,不染世俗尘埃,最好可以忘掉之前痛苦的记忆。
巩越还没来得及回复,安今怀里的女儿就开始咦咦啊啊的叫了起来。
娘亲,我喜欢这个名字。
前世外祖父讨厌她,一直不给她起名,很长一段时间都用“那个野种”来称呼她,上行下效,府中人也都那么唤她。
后来还是外祖母看不下去了,亲自给她起了名。
但她更喜欢娘亲起的名字。
可惜她现在还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咦咦啊啊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