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萧寂?”小郡王走过来,目光里透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侵略性。
萧寂朝他行礼,“是下官。”
“听说你破案很厉害,本王原本不服气,也想当个神探官,可惜……若你能破了此案,本王就信你是大羲第一神探。”
萧寂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戴上这样的高帽。
“郡王谬赞,下官当不起这名号,但一定尽力协助官府尽快破案。”
小郡王背着手,一脚踏入满是血迹的书房,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这福春居里的所有人都听你调遣。”
萧寂开门见山地说:“那请小郡王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
“第一,郡王可曾与人结仇?”
“不曾。”
“一个仇人都没有?比如说被欺压的下人,官场上得罪的同僚,断案时不服判决的百姓, 以及对王府心生怨念的人。”
“不知道,也许有吧,本王没在意。”
萧寂又问:“第二,郡王这三个月为何不搬离福春居?若您离开后,命案就停止了呢?”
小郡王生气地说:“本王要是被迫离开,岂不是显得很没骨气?”
萧寂无言。
这样的骨气要来何用?
“您就不怕自己成为凶手下一个目标?他能在您身边来去自如,杀人无形,说实在的,您的生命安全并未受到保障。”
小郡王当然知道,但他不是懦夫。
他搬离这里,意味着向凶手低头,那将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再也抬不起头来。
“第三,若下官破不了案,王爷能否放下官离开呢?”
这是一个与案情无关的问题,小郡王疑惑地问:“父王找你来的?”
“算是吧。”
“呵,他竟然还关心我这个儿子,我以为他正等着看笑话呢。”
很显然,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不过这应该与案情无关。
萧寂转身对马泷说:“麻烦派个人去芙蓉园,将本官的仵作请来。”
马泷诧异,“萧大人还带了仵作?”
“是。”
“那太好了。”马泷连忙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