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着嫁人生子,不用想着依附家族时,她觉得也挺好的。
“沈姑娘几岁开始学习仵作的?”
“五六岁吧,当时只觉得有意思,并不知道仵作是什么。”
“那你一定很聪明,别人干一辈子仵作都干不明白,你一个小姑娘却技艺精湛。”
“夫人过奖了,谈不上精湛,只是胆子比别人大一些而已。”
萧夫人暗忖:这胆子哪是大一些而已?简直胆大包天了。
她光是听说那些死尸的模样就吓得睡不着,而沈兰还敢上手验尸。
“你也知道,这一行不太吉利,世人眼中有偏见,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干仵作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可有想过换个行当?”
沈兰诧异地想:最近怎么总有人让她改行?
“其实不干仵作也可以,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开一家很大的医馆,做个济世救民的大夫。”
“你……你还会行医?”
“略懂一些,算不上精通。”
行医和仵作不同,前者是需要名气和经验的,所以即使沈兰有些医术,也不管胡乱给人治病。
当初在村里,那些村民没钱看病,死马当作活马医,才会让她上手,否则她这个年纪,走出去说自己是大夫也没人信。
萧夫人伸出手问:“我最近总是失眠焦虑,不知能否帮忙看看,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沈兰把手搓热才搭上她的脉,安静地听了一会儿,然后疑惑地问:“夫人最后一次月事是何时?”
萧夫人愣住了,似乎也想不起来这件事。
她刚回头,就听丫鬟说:“夫人上次换洗好像是两个月前了,不过夫人月事向来不准。”
萧夫人紧张地问:“我……我……难道……”
“夫人的脉象是滑脉,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找个有经验的郎中来看看吧。”
主要是沈兰对孕妇这方面的脉象不是特别熟悉。
萧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丫鬟已经乐疯了,“夫人等着,奴婢这就去找人!”
她不解地问:“沈姑娘是不是看错了?我这把年纪怎么可能会有孕?”
“夫人今年贵庚?”
沈兰猜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