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所以她并不知道,外头因为一本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如此恶毒的画竟也能刊印售卖,这书肆是疯了吗?”
“这画师是哪位?画工虽然不错,可意境实在阴毒,好好的美人却做如此恶心之事,哗众取宠!”
“别说,这美人与人骨倒是契合,既癫又狂,与时下的淑女都不太相同,我喜欢!”
“美人是美,可这疯癫之态,若是真人,肯定叫人退避三舍。”
“说起来,这位画师为何会画这样的作品?该不会是真实存在的吧?”
“开什么玩笑,要真实存在,这女子早被人架上祭坛了,谁能忍受玩弄人骨的妖女?”
这本画作只有十张画。
每一张画中美人的姿态都不一样,可眼神全都透着疯癫痴傻,很容易让人与妖魔联系一起。
虽然批判的人多,可是买的人也多。
大家看惯了各式各样工整的美人,突然出现一位疯魔妖女,眼睛都挪不开了。
“买回家偷偷藏起来,要是被我家婆娘见到,肯定吓坏了。”
“我爹要是知道我看这种画,非烧了不可。”
“不够真带劲啊,这种女人越看越有韵味。”
萧寂一大早便前往提刑司,昨夜被救回来的官差只有一半,死伤惨重。
如此大的案子,必然要层层上报,官差之死,也震惊了整个提刑司。
徐推官看着一整排的尸体,掩面痛苦。
他含着泪说:“这些人都是提刑司的老人了,一直勤勤恳恳,没想到跟着萧大人出去办一次差,竟阴阳永隔!”
今日护送萧寂来上衙的是随影,随风负伤在家。
随影面无表情地说:“我家大人九死一生,浑身上下一十七处伤口,若非得好心人相帮,这会儿他也躺在其中。”
邢捕头吊着胳膊,脸颊上一道长长的伤口。
“徐大人,昨夜情况实在凶险,天色暗,大家混战中都走散了,萧大人自己引走了大部分杀手,否则我等恐怕全军覆没!”
“到底是何方贼人,竟然敢在京郊行刺杀之事?”
萧寂幽幽开口:“萧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