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直觉这女子与屋主人不是一家人,而是被藏在地窖的。
沈兰从尸骨身上剥下衣物,“虽然过了十几年,可这衣服还能保持光泽,可见布料价值不菲。
这屋子虽然看着还不错,但应该还买不起这样的布料。”
“所以这女子是被掳来的吧?”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人,这个案子与干尸案不是一起的,要不……咱们先不查?”邢捕头也实在是腾不出更多人手了。
官差们刚死伤了一批,衙门里能调动的人太少了。
萧寂没有反对,但吩咐他:“去把地窖里的供桌抬上来,尤其是那尊供奉的雕像,先收起来。”
邢捕头明白,萧大人这是答应了,笑着回答:“是。”
沈兰也将那身衣服收进袋子里,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尸骨。
邢捕头弱弱地问:“沈仵作需要醋和酒吗?”
一旁的官差凑过来问:“再来点火?”
“我去提水!”大家自告奋勇去干活。
沈兰无奈地阻止他们,“不用了。”
她并不需要知道这名死者生前是否受过伤。
她的尸骨很完整,除了那四根打通手脚的铁钉,没有其他伤痕。
就像刚才有人说的,她可能就是活活饿死的。
但一个被饿极了的人,即使手脚被钉住,面对周围那些食物时,也很难保持冷静。
不过具体发生过什么,尘封已久,不好查证了。
萧寂联系了京兆府,将这宅子里的乞丐都安排到其他地方去,这破宅子也封了。
京兆府那边也很容易查到了屋主,名字还真是丁友盛,记录在案的职业也是武师。
都对上了。
邢捕头这下来了精神,继续带着手下在周边问话。
总有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以上的老人,也果真有不少人还记得丁友盛。
“他啊,长得真是壮硕,一看就是个好男人,可惜他不喜欢女人的。”
“怎么说?”
“当时给他说亲的媒婆都踏破门槛了,可他全都拒绝了,连见都没见一面。”
“那他平日里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