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没有忘记,丽妃曾给她的母亲服用一种药。
直到如今,平阳侯夫人的身体还未痊愈,依旧要靠药物来调养身体。
“丽妃娘娘,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沈兰还想多问一些关于那药方的事情。
丽妃指着萧寂说:“他也得陪同,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吗?”
“好。”沈兰一口答应。
林妙娘把屋子腾出来给她们,自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在院子里赏花。
白芷见她一会儿给花儿浇水,一会儿摘花,好奇地问:“林才人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吗?”
“肯定是正经事。”
“您和那位仵作姑娘很熟?”
林妙娘抬头望着枝头开得最美最艳的一支花,笑着点头:“是啊,我们是分别多年的好友,还能遇见,真是莫大的幸运。”
白芷有些担忧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你是太子的人吧?”林妙娘语出惊人,吓得白芷面色煞白。
“你……你胡说什么?”
林妙娘贴近她,笑得温和可亲,“别害怕,我就随口问问,又不会去告密。”
“林才人想离间我与主人的感情不成?丽妃娘娘不会信的。”
“那你紧张什么?看,汗都流下来了。”
白芷后退几步,不再与她搭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屋子里,沈兰问丽妃,平阳侯夫人服用的药是从何而来。
丽妃眼神闪烁,并不正面回答。
“你一个小小仵作,问这个做什么?”
“娘娘还能安然地站在这里,看来幕后推手并未将您偷药的事情揭发出去,但他会这么好心放过您吗?”
丽妃神色莫名,紧紧盯着沈兰,又去看萧寂,见他面色如常,皱着眉头问:“你也知道这些事?”
萧寂严肃地问:“表姐如果相信我们,最好把所有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那件事还没过去。”
“谁会设局害我?”她思索着问。
“您在后宫受宠多年,得罪过的,威胁到的,看您不顺眼的,应该都不少吧,谁有能力收买您身边的贴身宫女呢?”
这个问题丽妃想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