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时候何文悦自嘲地笑了,“我时常会想,如果青酒知道我做了什么,一定会化成厉鬼来报复我的吧。”
凤月晚咔哧咔哧嚼着冰块,她难受的慌,明明生在了富贵人家,还是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
“确实不聪明,如果你当时好好跟何文曦相处着,日子绝对不会过成这样。”
“我如果有那个脑子,一开始就看得出何文曦是棵大树,那无论我跟不跟着她,都不会让自己过得如此糟糕。”
说到这的时候何文悦笑了,这次她笑的挺大声,“我还说你傻,你只是疯,傻的那个是我。”
“也不算太傻,知道把北月送到皇后娘娘身边养着。北光吧……从世俗的角度看你这么做不对,从我的角度看倒是还不错。”
确实养得挺好的,养成了大多数女子都喜欢的模样。而且熊北光还没吃过有容的苦。
何文悦气的想咬人。
“青酒确实赌对了,你也确实心软了。只是她也是被害者,假死就好了,没必要真的死了。”凤月晚惋惜的是青酒的性命。
“是啊。我时常会想白王真的有他自己以为的那般爱青酒吗?那青酒跟着他的结果是什么?他的爱是束缚。青酒知道,如果她活着,白王就绝对不会带着孩子离开。”
何文悦咬着嘴唇,眼泪慢慢滑落,“我们都是被命运摆布的可怜人,我为何要恨她呢?可她和白王就这么走了,只剩我一个。剩我一个面对着老白王,面对着他们留下的两个孩子。这也是我的一生啊,如果不是北月和北光在,我不会在白王府留这么久。”
她是学了很多规矩,但在熊霸和离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况且她还有个权倾朝野的堂姐。
凤月晚虽没经历过这些,听着也能理解一些。何文悦心有不甘,可又不放心把两个孩子留在王府。
她要是强行带走孩子,老白王会直接说出北月和北光的身世。那她于北月个北光而言,就真的只是没有牵扯的陌生人了。
忘念端着个小锅进来了,“去地窖里放了一会,还放了很多冰块,侯爷快点吃吧。”
“麻烦念嬷嬷了。”
“不麻烦的,忘忧说您很照顾她,多谢侯爷了。”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