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他，我还没有出了这口恶气，他就死了。他这种混蛋凭什么死啊，有什么资格死啊！”何晴说着又开始哭。
“你都说了，他死了。尸体还在吧？你实在憋屈，就去给他挫骨扬灰了。”老白头是真心在给何晴出主意，这姑娘哭的他脑壳疼。
“毕竟是战家人。”何晴眼睛转着，“前辈，我去六扇门看看，我夫君死了，我得去领回他的尸首。”
“孺子可教也。”老白头微笑目送她离开。
何晴刚走，元薇就来了。
“何晴在哪？你个毒妇！害死了战驰！你怎么还有脸活着！”元薇在医馆一边骂一边转悠。
老白头轻叹，“元薇姑娘，何晴不在。”
元薇看着床上的老人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谁啊？你认识何晴？”
“老夫熊之白，如今谁也不是。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等会让天墨大夫给你看看吧。”老白头费力坐了起来。
元薇忙过去帮了他一把，“老人家，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您是我，肯定比我还急躁。”
“你看，你也知道你急躁了吧？我知道你是元薇，战驰的案子已经人尽皆知了。当时我就关在他们夫妻对面，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还更多一点。”
元薇琢磨了一下，她知道熊之白是谁，是那个想要把孙女卖给烈焰皇子的老白王，确实曾被关进了六扇门的牢房。
“您知道什么？”
“何晴……妇幼院的事你知道多少？”
元薇低下了头，“起初我去妇幼院干活，是因为我认识的一个姐姐丢了孩子。后来我遇到了战驰，战驰才是跟我过一辈子的，我救不了所有人，可起码能让自己和家人过得好一点。”
“所以你知道了妇幼院的真相，选择助纣为虐了？当然，你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当时你稍微泄露出什么消息，恐怕你也活不到现在了。”
“我是知道一些，知道宁沅姐姐的孩子被送到了刑部侍郎府中，我有偷偷去看过，小梦跟在山月小姐身边，衣着华贵，面色都红润了不少。小梦就算跟宁沅姐姐回了家，宁沅姐姐也护不住小梦，不如让她在侍郎府中过好日子。妇幼院这么做是触犯了律法，可也确确实实帮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