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节蜡烛还是江淮舟走得时候留下来的。
白老爷子舍不得用,便一直放在抽屉里。
苏染接着烛光打量起了两位老人,年龄六十多岁,面黄肌瘦,脸颊凹陷,应该是在这边受了不少苦。
白奶奶怀里抱着的小孙子,个子十分矮小,嘴巴流着口水,大眼睛圆溜溜的,只可惜没有一点神采。
苏染心里同情不已,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这两位老人现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实打实的帮助。
“白爷爷,白奶奶,这位是苏染,她是江淮舟同志的朋友,”沈青之开口道,“她有事情想跟你们打听一下。”
两位老人闻言,面上都有些疑惑。
苏染直接开口询问:“白爷爷,前些日子淮舟被人带走了,你们知道带走他们的是什么人吗又或者淮舟跟人走之前,又没有跟你们留下什么话?”
苏染不相信一个大活人被带走,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我们也不认识那群人,”白老爷子摇头,“但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对淮舟做什么。”
白老爷子活了一把年纪,还是能分得清好人坏人的。
上次接走江淮舟的那群人面相和善,不像那些带红袖章的,个个跟得甲亢似的。
“那您还记得其他细节吗?”苏染不死心继续问道。
“那群人说话有这边的口音,听着像是本地人,他们把淮舟带走以后,那些戴红袖章的也没来问。”
这一点是白老爷子感到最奇怪的一点。
若是他们这些人敢逃跑,或被人带走,那些人非得闹到把房顶掀翻不可。
可江淮舟被带走了,他们连问都不问,就跟江淮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苏染心里有了眉目。
“戴袖章的那些人几天来一次?”
“若是平常,他们半个月来一次。不过现在是冬天,他们有空才会过来。”白老爷子实话实说。
他其实挺不希望那群人过来的,每次都要把这里闹得鸡飞狗跳,把人折磨个半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和自己妻子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偶尔也会想一了百了。
可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