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着苏洋，猜测他的身份。
江明玉说话不过脑子，出口便问吴雅芳：“嫂子，他是谁家的孩子？大过年的，跑到咱家，该不会是想认亲吧。”
众人表情都变了。
江老爷子收起脸上的笑，气得大声训斥。
“胡说八道，苏洋是小染她弟弟，江明玉，我让你回来过年，不是让你回来挑事的。”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
苏染看了一圈。
江明志和阮红霞都抱着胳膊，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江明玉不服气，说道：“我就是调侃一下，怎么了？难道回到家里，我连句话都不能说了？”
“你给我闭嘴！”江老爷子气得拍了一下楼梯扶手，开始咳嗽。
吴雅芳和江明谦迅速上了楼，给老爷子顺气。
苏染也赶紧上前，轻拍着老爷子的背，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爷爷，别生气，身体要紧。”
江明玉见状，虽心中不甘，却也不敢再顶嘴，只能忿忿不平地站在一旁。
这时，江明谦沉声道：“明玉，你还不快道歉？气坏咱爸的身体，你能担待得起吗？”
江明玉咬了咬嘴唇，极不情愿地挤出一句：“对不起，爸，我不是故意的。”
老爷子喘了口气，眼神凌厉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江明玉身上：“记住，这里是江家，不是你的撒野的地方。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回来了。”
气氛一时凝重，直到老爷子被搀扶到餐桌旁坐下，众人才陆续落座。
苏洋冲着苏染悄悄涂了下舌头。
早知道江家会出这样的闹剧，他就不来了。
餐桌上，阮红霞故作热络地询问苏染的家庭情况，言语间不乏试探之意。
苏染不卑不亢，一一作答，既不过分亲近，也不失礼貌。
江明玉不敢将气撒到老爷子身上，看着苏染，眼珠子转了转。
“老二家的，你还不知道吧，苏染爸妈是知识分子，还在农场改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