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这时把车子停了下来,外面就是鬼楼。
他叮嘱我道:“你进去后靠着外面走,遇到事就往楼下丢东西,我听到动静会第一时间进来。”
唐铨也在叮嘱许婉容。比起我简单的行头,他带的东西就多了,桃木剑、金钱剑、罗盘等等挂满了全身。
而且他还换上了道袍,看上去还真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爷爷的道袍我也带进城了,但没想起来,不然现在换上,气势上也不会输唐铨。
见我两手空空,唐铨愣了一下,问我道:“小盆友,你没有趁手的家伙事吗?”
崂山抢来的东西我不敢轻易拿出来用,二叔那些又只能心里安抚,我索性就没有带。
唐铨见我不说话,把手里二十多厘米长的桃木剑递给我道:“你拿去用!”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他手里的桃木剑得有百年树龄,从胞浆来看,经手的时间也有个几十年了。
算得上小精品。
唐铨见我没动,塞到我手里道:“拿着用,别客气!”
我有些感动的问:“大师,你把桃木剑给了我,你用什么?”
唐铨比较洒脱的摆摆手道:“我是长辈嘛,随便凑合一下就行。”
他说着从后排座上拿出一把桃木剑,一米多长,材质乌黑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