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忠言朝着顾言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后,低声问他:“顾言,你老实告诉二叔,你是怎么预判会有这样一场冲突的?”

    顾言眼睛微微睁了睁,摇摇头。

    “我要是说我是感觉不对劲,您信吗?”

    “……”

    感觉这东西,有点太玄妙了吧?

    吴忠言看着他,不说话。

    顾言耸了耸肩膀,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天生就对危险有种莫名的预感,二叔,这是真的。”

    吴忠言低头看着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那你觉得这种危险还会与改革并存吗?如何才能让这种冲突消弭呢?”

    吴忠言总觉得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太巧妙了,几乎是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厂子发生了冲突,这后面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操纵。

    “其实,下岗工人情绪激动是不可避免的,可这种风险原本是可以控制的。”

    “我们的所有计划都是可行的,但是,我们难以猜测人心,这次几个工厂同时发生这种事,显而易见,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不想看到改革顺利进行。”

    “还有就是,我之前说过的,我们的改革方案还是有些缺点,就比如我之前告诉您的,关于余洋的改革方案的一个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