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糟糕的情况，只要大家没有二心，上下一心，同舟共济，就不会有我刚才说的那种情况出现……”
“只要我们熬过了这一关，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大大的奖励的……”
张启明很喜欢用这种给一巴掌再给颗枣吃的快感。
“好了，这次我们会议就到此为止吧，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费启翔立刻举起手。
“报告领导，我有事情要汇报！”
张启明看向了费启翔。
“什么事情？”
“哦，是这样的，那个顾言的专车司机段克找我来了。”
“他找你？什么事情？”
“他说之前我们给他的八十万，他没有完成任务，这笔钱受之有愧……”
费启翔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
“我这辈子头一次见这种人，给了钱还要还回来……”
张启明却察觉到这里面有些不对劲了，他追问道：“他还说什么了吗？”
费启翔仔细想了想后，摇摇头。
“没有，别的没说，可这事儿我没遇到过，总担心这里面会不会有顾言的算计，所以没敢接后面的话，我想先问问您的意见……”
“嗯，你这么做没错……”
张启明声音冷冽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