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直系亲属,是他的弟弟。

    陈志伦在一旁贴心的汇报自己查到了其他信息。

    “据说周安义在2015年因为一场感冒去世了,这个周安礼,之后不知道走了谁的关系,调到了海澜县来做一把手,很有意思,在他调来之前,是聿省一个小县城的一把手,这次调任,也算是平调……”

    顾言边看他的资料边轻轻的点头,随后抿唇笑了起来。

    “我想到是谁的关系了,能不知不觉的把我多年前的仇人的弟弟安排进来,无非就是那几个人,要么是方觉,要么就是张启明,不过张启明的爪牙当时只在深市,他的手不能伸这么长,那这个人应该就是方觉了……”

    “他们的这盘棋下的可真大啊!竟然在我调来深市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设局了……”

    关于顾言在深市的那段往事,陈志伦是听说过的,他那会儿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都觉得好惊险。

    如今再次听到顾言分析,又是一阵胆寒。

    “顾书……我要不要通知单厅过来一趟?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顾言看向了陈志伦,笑了笑。

    “是,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这个周安礼已经向我宣战了,你的提议不错,我们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给单厅说一声,有空了来我这里一趟,我跟他谈一谈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