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尽显疲惫。
“今晚的催眠出了点意外，我没想到宋闻洲的精神力这么强大……”
“不是你的问题，我也发现了宋闻洲的精神力很强大，你已经尽力了。”
“如您所见，他很有自控能力，看起来跟主人格没什么区别，甚至比主人格更优秀，事实上，我对他的这个人格很有兴趣，想要继续研究。”
“你的意思是……不想治好他了，还要继续在他身上研究多重人格的课题，是吗？”
顾言敏锐的从云霄的字里行间里挑出了重点。
云霄被拆穿了心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也不尽然，我是有医德的心理医生，我会治好他的。”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拿他的方案发表论文吗？这种多重人格真的很少见。”
顾言摇摇头。
“抱歉，我做不了主，这件事情，你可以询问宋闻洲……和宋思明的意见。”
云霄笑了。
“我明白了，多谢顾书不顾夜深，前来救我，谢谢您。”
顾言淡淡的回之一笑。
“我明天会安排人送你们去紫荆岛玩一圈，留给您研究他的时间不是很多了，请您珍惜。”
云霄站起身，点头。
“好，我明白您的意思。”
云霄将顾言送到门口，看着他的车渐行渐远，她的目光仍然没有收回。
“是不是喜欢上他这么优秀的男人了？”
云霄身后冷不丁的传来了一个男声。
云霄肩膀微微一颤，转过身，看着双手插兜斜靠着门站着的宋闻洲，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