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圈禁了他。
一时间,关于此事的各种猜测和议论四起。
有人说,庸王此次是触了皇上的逆鳞,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也有人说,此乃皇后娘娘之意,意在剪除其他皇子的势力。
更有甚者,认为这是太子之位争斗的第一场恶战,很明显,庸王已经出局了。
种种猜测,不一而足。
宋云缨得知此事后,沉默良久。
奈奈把沏好的茶端上来,“庸王这回只怕是完了,咱们大巽自开国以来,还没有听说哪个亲王被废的。奴婢刚刚出去时,路过雍王府,正遇上大内的人来贴皇封,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那叫一个多啊。”
宋云缨也听说了。
皇上早朝时大发雷霆,把与庸王交好的几位大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说再有人敢为庸王求情,就一并治罪。
宋云缨提醒她们,“传话下去,咱们府上谁也不得去掺和庸王一事,违者家法伺候。”
奈奈点头,“是。”
锦瑟有些为难,“主子,那你前两日刚让奴婢包的几味药,说是要给庸王妃补身子的,奴婢还去送吗?”
宋云缨道:“这倒无妨,该送送吧,虽说庸王被圈禁,可到底不是囚犯,生病了吃药也是人之常情。你去找宗正司的周大人,就说这要是送给庸王妃吃的,他看在咱们王爷的份儿上,定会让你进去。”
锦瑟有些不解,“主子为何对庸王妃这么好?往日咱们跟她也不曾来往过。”
宋云缨帮她,也不是一点私心没有。
前世皇子党争的厉害,独孤侃遭太后陷害,被皇上圈禁期间,众人皆是躲闪不及。
那时,正值寒冬。
整个宁王府寻不到一筐碳火,冷的如冰窖一般。
只有庸王妃听说后,叫人送来了银碳和被褥,这才让府里的人熬过寒冬。
宋云缨帮她,也算还了她前世的恩情。
宋云缨抿口茶,道:“众人皆说庸王爱财,可我瞧着庸王妃戴的耳坠还是四五年前时兴的样式,她的朝服破了,用得也是蚕丝而非金线。要么是她不得王爷宠爱,要么就是雍王府并非外界传得那么金碧辉煌。”
锦瑟:“可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