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
“装?姐姐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陆知鸢故作无辜。
陆南汐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哼道:“那老家伙一来就往你院子里钻,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还不是因为你在背后捣鬼。”
陆知鸢揉了揉额头,刚才吃糖带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努力平复情绪,问道:“姐姐可知这位嬷嬷是谁?她是皇后的亲戚,姜家的人,宫里除了太子殿下,哪个皇子公主不是她调教出来的。姐姐能得吴嬷嬷亲自教导,实属难得。”
“难得?既然是难得的机会,那就转给你好了。”
陆南汐拾起戒尺,挽起袖子,露出一道鲜红的戒尺痕迹:“她敢这样对待皇子公主吗?不敢!只敢欺负我。为什么?就因为我娘病重,因为我无人撑腰,因为我不是正牌的平阳侯府千金!”
“姑娘怕是有所误解。”
吴嬷嬷面色不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动摇的威严:“在教导皇子女嗣时,老身所用的戒尺远比这更为坚固、更为修长。不仅陛下与皇后深信老身的教诲,更是因为皇子公主的身份要求她必须无条件遵循礼法,不容许有半分差池。而姑娘身为贵妾,身份本就不同,老身已算是格外宽宏大量。若是换做他人,单凭那句‘老东西’,足以令其承受三十记响亮的耳光。”
“耳光?区区一个皇后身边的犬吠之徒,竟也敢对本小姐动手!”
话音未落,她的右侧脸颊便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并非出自吴嬷嬷之手,而是雨棠猛然挥出。
“我家小姐早有训示,言行需谨慎!”
雨棠轻轻抖了抖手腕,眼神冷厉:“看来姑娘的记忆力着实堪忧,享受着侯府的供养,依仗着侯府的荣耀,却不思回报,反倒是四处给侯府添堵。这一掌,便是要让你知晓何为言多必失。”
紧接着,又一巴掌落下,这次是陆南汐的左侧脸颊,两侧脸颊立时肿胀起来,仿佛涂上了两团鲜明的胭脂。
陆南汐捂着灼热的脸,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剜向陆知鸢。
“你这心机深沉的小病猫,先是唆使老家伙欺凌于我,再指使你的丫鬟动手,当真以为我陆南汐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