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陆知鸢闻言,不禁噗嗤一笑,手指自己反问:
“姐姐,你没事吧?你说我嫉妒你被安王看上?并非贬低安王,只是我才八岁啊。姐姐八岁便想着嫁为人妇,攀龙附凤吗?看来妹妹我真是比不上姐姐,我现在只想尝一尝雨棠手中的糖果呢。”
这机智而不失纯真的回答,不争不吵,轻松化解了紧张气氛,就连吴嬷嬷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枚皇后所赐的腰牌,以示证明。
那是一枚凤藻宫的令牌,只有以“金”字为开头的,才是皇后身边亲信的标识。
“吴嬷嬷,小女年纪尚幼,不懂事,请嬷嬷多多包涵。”
“小女?侯爷指的是嫡女吗?”
吴嬷嬷嘴角微扬,眼神意味深长:“宫中的事情,侯爷也许不太清楚,但我却是一清二楚。记得那次赏菊宴上,陆南汐身为婢女,理应寸步不离小姐身旁,但她却独自跑到了池边,恰巧救下了不慎落水的安王殿下。是巧合,还是别有所图,恐怕只有她自己心中有数。”
“皇后娘娘未追究,并非因为安王,而是陆夫人替陆南汐求情的结果。皇后念及陆夫人的情面,才将此事低调处理。”
吴嬷嬷冷笑一声:“至于嫉妒,区区侧室又有何值得嫉妒之处?以小姐的身份,将来即便做正妃也绰绰有余。”
这番话,表面看似无意,实则暗含深意,暗示皇后有意安排陆知鸢为某位王爷的正室王妃。
陆南汐愤恨地咬牙:
“即便嬷嬷真是宫中之人,皇后娘娘的亲信,也不能无端伤害我呀。”
“姑娘的手可有受伤?”
吴嬷嬷松手,示意陆鸣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