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成为燕州最富有的人,然后找一个上门女婿,这样就不用离开家受委屈了。”
“小姐连婚姻大事都想好了?”
雨棠抿了抿嘴唇,好奇地问,“那小姐想要什么样的上门女婿呢?”
“陆君或者是叶凡吧?”
陆知鸢若有所思,“看他们谁能愿意,若都不愿意,我就找一个听话的,要么就是一个长相英俊的。总之,必须是那种既不会欺负我,也无法被别人欺负的。”
雨棠的目光转向陆君,陆君脸颊绯红,急忙避开了视线。
这些孩子间的玩笑话,除了陆君,恐怕旁人听来都会付之一笑,毕竟,未来的路还很长,梦想与现实之间,总有无数可能。
离别酒楼之际,陆知鸢特意恳请姜太医在繁忙之中抽空,为他书写一封家书,寄予对母亲的深深挂念。
信笺在姜太医的精心构思下,字字饱含温情,随后便由姜家饲养的鸽子,那羽翼间承载着家的讯息,振翅高飞,穿越云层,朝着邻县的方向坚定而去。
随着夜幕降临,谢昭云宅内灯火未熄,一片紧张而沉重的氛围中,她指示陆平即刻将仵作请至管家住所。
这一次的验尸,不仅郑氏与杨氏在场,更是在谢昭云的直接要求下,显得格外细致与彻底。
与初检时不同,仵作在灯光的昏黄映照下,不再局限于表面的伤痕与痕迹,而是深入那些隐秘角落,逐一排查,无一遗漏。
“结果如何?”
谢昭云的声音穿透寂静,显得尤为迫切。
“回禀夫人,根据小人仔细检查,陆管家乃是因脱症而逝。”
仵作恭敬地拱手回答,眉宇间透露着一丝凝重。
“何为脱症?”
郑氏与杨氏均是神色一紧,异口同声问道。
“便是民间俗称的马上风!”
仵作语气平和,却也难掩话题的敏感,“头一遭验尸,或许因郑夫人顾虑陆管家声誉,未曾详述他们共处之详情,加之陆管家衣物整饬,小人一时疏忽,未深入探究,遗漏了不少关键。幸得夫人提示,这才揭开陆管家真正病因的面纱。”
闻言,郑氏脸颊绯红一片,愤怒与羞愧交织:“你这仵作,怎敢当着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