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不仅长相抱歉,脑袋瓜子还不太灵光。”
她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饼。
驾车男子猛然一拉缰绳,马车戛然而止,他怒声道:“说我长相抱歉?我哪里抱歉了?我只是普普通通罢了。说我丑就算了,居然还敢说我笨!我哪里笨了?我可聪明得很。”
陆知鸢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饼,语调中带着几分调侃:“众所周知,我外公膝下有三子一女。大舅舅财富堪比国家,二舅舅少年从政,才华横溢。至于三舅舅,虽然行踪不定,闯荡江湖,却是名震一方的大侠。论本事,论相貌,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说得难听些,就算我外公随便在街头拉一个人,只怕也比你强上许多。”
刀疤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的确,寻常人哪里能比得上。尤其是谢老将军那位十七岁便随军征战的义子,若他还活着,定是一方小将军无疑了。”
那人闻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子,低声嘀咕:“我这不还没遇到谢老将军嘛,万一遇上了,怎么说也能当个小小先锋吧。”
“你真以为自己就是谢老将军的外孙女,平阳侯府的千金?”
刀疤脸紧紧盯着陆知鸢,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一切表象,直达真相的本质。
“就凭一个孩子的话也能把你糊弄了?”
驾车的汉子摆了摆手,手中的鞭子随着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和谢家半点关系也没有,她自然也不例外。谢老将军的宝贝外孙女会独自在外游荡?那可是谢家的掌上明珠,侯门的千金,出门哪有一次不是前呼后拥,身边少说也有七八个仆人跟着。她怎么可能轻易被我们带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