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透出复杂神情:“那又是谁最后救了您出来?会不会幕后另有其人在操纵这一切?”
看着面前之人陷入沉思良久后开口提议道,“或许一切阴谋诡计皆出自那位表面上看似纯良无辜实则阴险狡诈之人。毕竟若真是小姑娘自己主动投诚的话,那些陌生人又何必多此一举带走她?只怕是有某些重要情报尚未暴露而已。所以恳求您务必查清真相,将南汐平安找回。”
听了她这番话,连带着对事情原本笃信的态度也开始出现了动摇。
“鸣哥哥,”宋绾绾腻歪地贴上来,手臂缠上了他的颈项:“你真的打算与姐姐分居吗?”
陆鸣不耐烦地将她推开,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不是分居,是休了她!那谢昭云,越来越不在意我这个侯爷了。”
“那么,嫁妆呢?”
宋绾绾问。
“一分一毫也别想带走。”
陆鸣冷冰冰地说。
心中窃喜的宋绾绾轻轻掐了掐陆鸣的手臂。
她并非觊觎谢昭云的嫁妆,实则是因她行事过于张狂,自视甚高。
明明知道侯府的库房早已见底,竟还想将全部的陪嫁带走。
若非她大手大脚地乱花钱,侯府也不至于这般捉襟见肘。
这笔嫁妆本应用来填补亏空,这是她欠下的债务,理应偿还。
第二天,依旧是乌云蔽日的天气。
侯府从清晨就开始为休妻一事忙得不可开交。
当初成亲时,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今离婚自然也要有个正式的过程。
陆鸣同陆老太太心中都明白,这只是个表面功夫,是为了给下人们一个交代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谢时汶和谢时桉同时到来,还把那些本不应外出的老辈人也一同请来了。
更令人惊奇的是,当时婚礼上的见证人,皇后的亲信彭公公亦在此列。
只见彭公公手中两道圣旨,其中一道公开宣读给众人听,另一道则密不透风,声称时机未至不能示人。
谢昭云带着女儿陆知鸢从琉璃院缓步而来,在见到两位兄长之后,礼貌地向陆家长辈致意。
很快,由宋绾绾陪同出现的陆老太太加入到这个场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