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暂时栖身之处而已,兄长已经替我在别处置买了新住所。”
说着亮出房契作为证明,“除了继续留在那里的一部分人员以外,剩下全部都要搬到新家里定居下来才行。同时还得给他们安排点活计,省得到时候整天无所事事。”
蓝浅补充道:“还有府内所有家具摆设及厨具餐具等物品都是由您当初一手购置齐全。”
“凡是能挪动的通通给我搬回去!至于那些搬不动或不方便带离现场的东西,则一律销毁处理掉。”
她语气坚决无比地道,“唯独知鸢曾经住过的琉璃院例外,不得有任何损毁。”
蓝浅应声:“奴婢明白,绝不会便宜了外人。”
马车十余辆,在守备府的护送下,离开了侯府。
京城百姓无缘目睹此等盛况。
谢昭云离去后,留下的侯府一片狼藉。
陆老太太既急又气,几次晕厥过去。
失去了谢昭云及其陪嫁的财产,她才真切体会到家道中落的滋味。
更尴尬的是,饥饿难耐,却连残羹剩饭都寻不到。
尽管谢家已归还了粮食,但它们远在邻县,短时间内无法运抵。
仓库里还有一些古玩字画可以典当换取些许银两购买食物,然而所有的典当行与粮铺都大门紧闭,不知三日之内是否能够恢复正常营业。
为缓解眼前的困境,陆老太太无奈之下命人取来祠堂里的供品应急。
那些糕点又硬又干,果子皱巴巴地入口即出。
从简朴生活走向富裕尚且容易,反过来却是何等艰难?
一辈子养尊处优的陆老太太怎可能轻易接受这般苦境。
正当她在那唉声叹气之时,宋绾绾怀抱一个红木盒子闯入厅内:“老太太,全是绾绾不对。若不是绾绾舍不得鸣哥哥执意跟随归来,大姐也不会因生气而离婚,让侯府陷入这般困窘之境。”
“知错就好!”
陆老太太正愁无处发泄心头怒火,看到宋绾绾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食指点向对方鼻尖厉声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侯府岂会落到如此田地!”
这些年里鸣哥哥赠予绾绾之物以及她所存钱财尽在此间。”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