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子只好将腰间其中的一把佩刀取下插在地上,另一只手稳稳抱住初春的身子以防止她被狂风给吹走。
陆鸣莫名的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看穿一般,心里涌起了一股紧张之感。
“三百是一次法事的钱,先生的事有点麻烦,我要连做三天,要九百,你是薛大姐的熟人,沾她贡香火的光,我只收你八百,很优惠的价格了。”这一刻,如果不是这人裹了一身道袍,我真以为他是个精于算计的生意人。
我和曹队几乎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但那块青色的痕迹已经非常的黯淡,好像因为时间久远,褪了色一般,一时很难分辨那到底是什么。但我几乎同时就可断定,这痕迹不是刺青。